二、无情小爽完就跑,脾气还挺大 (第5/6页)
br> 也没两天好日子了。 蒋樵生回了家也没要人,自己驱使着轮椅行到一扇门前。 门把咔嚓几声没转动。 他不快地拧了眉,神色阴森晦暗,可说出口地语气还很温和。 “阿淙,乖,开门。” 闷在被子里的陶淙有些焦躁,老色鬼这么晚还来找他。 他愤懑大吼道:“滚啊,我今天不舒服!” 蒋樵生刚想掏出备用钥匙,心思百转,到底收了手。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他不屑的觑了眼那扇紧关的房门,去客厅拿出大儿子给他找来的壮阳酒,看着夜色自斟自酌饮了两口,不消片刻全身开始澎湃发热,连皱皮一样不中用的下体也微微有了感觉。 再过两天,再过两天... 听见外面没了动静陶淙才拉开了被子,露出被闷红的一张尖尖俏脸。 他没敢洗澡,怕那里面流的东西被洗出来就没用了。 这身上的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连脖子上都被那只狗咬了几个深见血的牙印儿。 他默默祈祷着一次中标,要不然他还得趁老东西死之前再去找个男人。 时间不多了。 陶淙心怀鬼胎,被他抛弃在蒋公馆二栋三楼五号房的男人到了清晨才被破晓的阳光悠悠唤醒。 两眼一睁起得太急,又是一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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