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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疼了,该它咬的  (第7/7页)
是她的母亲,李珑。    但一样看不见脸,或者说她的目光被限定在了母亲手上的两道疤上。    李珑生于江南,有着江南nV儿特有的水灵,外祖父家也算当地有名的书香门第,李珑自然是娇养长大的,所以手上这两道疤,倒在白莹的肌肤上显得刺眼。    齐瞻月年幼时便在李珑怀里捧着娘亲的手问过。    李珑低眉浅笑,对着她很有耐心。    “这道是和堂哥们去山上猎鸟时,拉弓留下的。”    “娘亲也会S箭?”    李珑笑意更浓。    “怎么,平儿觉得不像?S得不好,图个玩乐而已。”    齐瞻月确实觉得不像,她以区区几年的人生经历,母亲在她眼里,是只会在窗台下读书的nV子。    “那这道呢?”    齐瞻月的小手指上另外一个凸起的月牙疤。    李珑像是想起了什么,捂嘴笑出了声。    “这是娘亲小时候逮兔子被咬了。”    “啊??兔子原来真的会咬人啊?娘亲可别唬我。”    李珑搂着齐瞻月,顺手从柜子上拿下一本书翻开,没有再细讲自己儿时的顽皮、    “它疼了,该它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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