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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有口难言  (第3/7页)
狼人杀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年轻人组了局,开场何应悟的一句“我是一只好村民”,直接明牌结束了游戏。    气得同为狼人阵营的谈嘉山捏着何应悟的耳朵,损对方是究极小学鸡。    何应悟也不乐意了,捂着耳朵反对道:“不带你这样人身攻击的!”    “那你倒是把绿毛鸡头像给换了。”谈嘉山从随处可见的自动售货机里买了两瓶苏打水,将其中一瓶拧开后地递给对方,说:“每回打开软件我都感觉自己在和养鸡场老板聊天,简直是精神污染。”    何应悟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开始从各个角度论证谈嘉山的头像为什么看起来像条蓝泥鳅。    吵累了以后,谁也不想和对方说话,谈嘉山干脆开了间带投影的隔间歇下,从榜单里随便挑了部恐怖电影播放。    虽然电影是自己选的,但谈嘉山全程的注意力都不在屏幕上。    毕竟旁边害怕得从床尾退到床头、还强撑着胆子往屏幕瞅的何应悟,比没什么剧情的夸张血浆片要好玩多了。    “你一直用脚趾头夹被子干嘛?”谈嘉山嫌弃地把今晚要盖的被子从怕得脚趾头乱飞的何应悟的脚底下扯出来,疑惑极了:“你到底是害怕还是脚痒?”    “你先别说话!”何应悟实在受不了那一屏幕血次呼啦的画面,也顾不上嘴硬,惊魂未定地往谈嘉山的方向缩,“那鬼的脸都从中间裂开了!他的舌头会劈叉卧槽啊啊啊——”    谈嘉山镇定地盯着那只扭曲有余、演技不足的鬼看了好一会儿,半天才嗤笑出声:“他的眼线脱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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