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我发现我也没那么制服控。 (第9/12页)

她语调悠悠：“小聂啊，阿姨没什么别的长处，就是活得久。”

    “……不许这么说话！”

    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扑哧一声，乐不可支。

    暖气让车内升温，莫文蔚的慵懒唱腔作为萦绕的背景，太舒适融洽的气氛，足以让一对身份尴尬的朋友自在地聊起一些，之前一直无法出口的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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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前几天不是都猜出来了，”聂郁看着前方，“卿仪说自己忍不下去了，让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宁昭同点头，偏头看向窗外：“卿仪一直过得很痛苦，她很爱你，但也因此更担心你。”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平衡，”他情绪低落下来，“我想弥补，但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而且我总是在弥补，一说起来就觉得难堪。”

    弥补。

    她很轻地应了一声：“那现在呢？”

    “什么？”

    “还想挽回吗？”

    一个熟悉的问句，聂郁还清晰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说的是他有信心处理好一切。

    而如今他没有这样的自信了。

    “……可能，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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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不开那个死结，如果不想把两个人都拖下水，就只能挥刀把它剪断。

    以一场酣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