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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行川若有所思。

    他离开方桌，走向碧螺身旁的另一把椅子。

    坐下后，他将身体靠在椅背上，仰头望着屋顶的横梁。

    这是一个放松的姿势。

    他似乎暂时放下了属于白天的威严的面具，变得平易近人。

    “怎么会突然对蒲冰的事上心？先前，孙涓一直在追查蒲冰的下落，知道吗？”莫行川转头看向碧螺。

    傅泓身在屏岭，分身乏术。而孙涓平日里兼顾采买诸事，往来联络，颇有门道，这个任务便落到她的头上。

    人事细节之处，碧螺并不知晓。她再次用摇头回应莫行川的发问。

    开口时，碧螺已经彻底清醒。

    “林启说她是姑娘要找的人，莫大哥又说卜神医和蒲冰是同一个人。可对我来说，卜神医是卜神医，蒲冰是蒲冰，我只认卜神医，不认蒲冰。”

    这话说得绕口，莫行川却听懂了。

    碧螺很高兴。

    她猜测莫行川在担心什么，老老实实说道：“姑娘的事，我一句也没有多说。”

    “我相信，知道分寸。”莫行川轻轻点了点头，说回方才的话头，“只论见到的那位卜神医，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碧螺认真想了想。

    “我也不能算是见过她...